前陣子和同文翁導提起有網上文章將其舊作《微交少女》解讀出幾個層次,可是身為導演的他欲不以為然。電影的價值和意義,很多時是觀眾一廂情願地賦予,導演和編劇創作時根本沒有同樣想法。而文學作品亦不時出現同樣情況,年前中學文憑試中文科試卷,閱讀理解題引用了台灣作家林黛嫚的文章《孤獨的理由》,考核考生是否理解主題思想、寫作手法和背後動機,不過諷刺的是原作者後來在社交媒體表示,看完試題後自己都不知如何作答,撰題者可謂情何以堪。作者創作的時候,文章意境往往是無意識地孕育出來,不會刻意量化和賣弄章法,而所謂剖析解讀往往只是讀者的看法;而不同讀者水平和心態有異,從中引發的感受自然不同,不宜強行統一觀賞標準,而穿鑿附會揣測作者心意更無意義。
在馬場亦如是,有馬迷見到騎師有異常舉動便視為出擊訊號,不過往往是一廂情願的過度解讀,例如騎師戴上紅色手套或者摺起衣袖,只不過是他們的個人習慣;在沙圈做熱身,則是運動員的實際生理需要;而閘前收肚帶,是因為上鞍時馬兒沒有放鬆肚皮,出跑道呼出那道氣後馬鞍便會滑移,騎師感覺有異時便要重新收緊。當然,亦有馬迷靠捕捉到這些動態而中寶,因為賽果無常,以科學方法研究並不一定贏錢,懷抱陰謀論反而偶有驚喜,儘管馬匹勝出背後的真實原因並不如此。
第二場「好好彩彩」已無健康疑慮,再戰前季贏馬路程,有力和前速噴射的「遨遊之星」串Q。
第五場「明月昇輝」上仗改配田泰安轉戰泥地,可是遇上不利後追的濕慢地只能夠追入季軍;今仗田泰安鍥而不捨,必定拼個明白。「怡昌飛駒」三甲必有一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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